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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国佛学在魏晋隋唐时期的中国化发展

来源:一二三四网
・1 7 4・ 商品与质量 百家争鸣 浅析中国佛学在魏晋隋唐时期的中国化发展 赵帆李多鹤 4.50000)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研究生处,河南 郑州【摘 要】魏晋-X ̄',4-x-. ̄,为佛学的中国化提供了机缘。佛学的中国化最初表现为佛学的玄学化倾向,但佛学又保持着佛教独立的宗 教地位。隋唐时期,华严宗和禅宗的对佛学的发展,使佛学与儒、道合流,成为中华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国后世思想发展提供了源源动力。 【关键词】中国;佛学;中国化;发展 文章编号:I SSN1 006--656X(201 5)01—01 74—01 一、中国佛学在魏晋时期的发展:释无和解空 严宗和禅宗。 中国佛学的中国化发展第一个阶段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释无 和解空是佛学的本体论范畴,是一种由浅及深和不断中国化的过程。 华严宗以《华严经》为所依,在唐代发展到鼎盛阶段。华严 宗把般若学进行了中国化的发展提出了“一即一切”。“一即一切”的 关于本体论的第一个解释就是魏晋时期的道安,他把万事万物 的本源归为“无”,“无在元化之先,空为众形之始,故称本 无”,提出了“本无论”。“本无论”的思想受到了玄学家王弼 的“贵无论”影响,与王弼所言“有之所始,以无为本”有 相似之处。可以说佛学基本教义阐述初期就表现着中国化的痕迹。 王弼的“贵无论”认为“无”是全有,“将于全有,必反于 无”,虽讲无为本,但符合中国式的综合性思维,把万事万物的 综合起来,归结终极原因为“无”,而道安的“本无论”虽借 鉴王弼的“贵无论”,但在解释方式上依然采用印度式分析思维的 方法,这种分析就像是层层剥蕉,把蕉叶一个个剥掉,剩下的就 是“无”。佛学中讲的“无”是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无”, 就是认为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是有条件的,相对的,把各个条件去 掉,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就是“无”,因而“无”是绝对的, “有”是相对的。由此,道安认为此岸即现实世界是假的、空虚 的、否定性的,从而又肯定了另一个世界即彼岸世界。“本无论” 的提出表明中国僧人开始正式接受佛教的般若学,也表明佛学在道 安时期的玄学化倾向。 道安圆寂后,僧侣经济得到了发展,佛学也就开始从玄学思想中 走出来。此时期,佛教代表人物僧肇在用般若学的理论观照玄学各 派和六家七宗所讨论的哲学本体论时,既批判了六家七宗引入玄学 思想而出现的偏颇,认为它们都各执“无”或“有”一端,因 而离般若空观本义相去甚远,达不到超越本体的精神境界;同时又 通过对玄学有无、体用等本体论思想的扬弃,提出合于般若空论本 义的中道观,以实现其精神对本体的超越。僧肇着重批判了受玄学 思想影响最深的“本无”论,他认为“本无”虽然也讲“非 有非无”,但最终还是将万物的本体归结为“无”(“虚”),这是 错误的。他认为佛教本体称之为“无”时,不能解释“有”, 因此他提出佛教的本体论应是“空”,指出 “非有”不是“真 有”, “非无”不是“真无”,是“非有非真有,非无非真无”。 “无”只是对“有”的否定,而“空”却是即对“有”既 有否定又有一定程度的肯定。在《不真空论》中,他强调万物是 不真实的,但不真实却是一种存在,表明的是“有”;然而“有” 由于不真,又成为“非有”,即“无”,“无”也作为一种 存在而存在着,所以“有”与“无”相即相融,是二而一的。 “空”没有表明它到底是什么,只表明它不是什么,即本体不是 “有”,那是“很有”,但“很有”也算“有”,这种“有” 是“非真无”,但是到底是“真有”还是“真无”,僧肇用 了很有佛学哲思的一句话,不要妄做“非非想”。因此到僧肇时 期,佛学在本体论上实现了精神世界对现实世界超越,又是现实世 界的依据。这种“空”就是一种中道观,“不至于有,也不至 于无”,出没于两边,隐含着辩证法思想。僧肇的思想不仅是从 维护佛教独立的宗教地位出发对佛学理论的发展,而且也是站在佛 教立场上从佛学领域对玄学理论的发展,既标志着佛学玄学化倾向 的终结,又标志着佛学的中国化在玄学的推动下进入了新的阶段。 二、中国佛学在隋唐时期的发展:一即一切 佛学经过魏晋时期的发展,到了隋唐时期,便进入了理论创新 时期,这是佛学本体论发展的第二个阶段。在此阶段中,佛学的 中国化进程加快,转向讲中国人特有的般若学和解脱学。佛学在隋 唐时期出现了很多特有的中国式说法,具有代表性的是两大派别华 观点,意味着彼岸和此岸是一体的关系,此岸和彼岸都是由“一”统 一起来的,而由“一”摆脱了对立。“一即一切”观点的提出表明中国 般若学不再像印度佛教强调本体的超越性,而强调本体的本源性,此 岸和彼岸共同构成了“一”。华严宗的代表人物法藏的“一即一切”主 要理论意向就是把此岸和彼岸统一起来,这种理念被称为四法界理论, 即事法界、理法界、理事无碍法界、事事无碍法界。事法界是此岸,即 现象界;事法界是彼岸,即本体界。事法界和理法界是印度佛教的用 法,而佛学的中国化又创新中国特有的出理事无碍法界、事事无碍法 界,这两种中国化的法界只是一种关系而不是一种状态。由此表明,此 岸和彼岸的关系是一种圆融无碍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由圆融无 碍混为一体,由此也引申更加世俗的事事无碍,此岸即现实世界的各 种事物之间也是圆融无碍的,都是 “体”中的组成部分。这种无碍便 是和谐,一即一切。更深层次的理解,即此岸和彼岸相继相若,佛与 众生相交相策,J厨『囟与菩提时一回事,生死和涅桨也没有原则区别,就 是一念之差,这种解释使佛学由出世理论变为人世理论,所以,中国 佛教不怎么讲成佛,而讲怎么做人,即人间佛教、人生佛教,也使佛 学从超越性的话题变为内在性的话题,进一步发展,便把“一体”从 超验变为内心,这就成为一种解脱学。 与华严宗并称,同时将佛学在中国进行广泛传播的另一个代表 便是禅宗。禅宗讲如何成佛时,也采用具有中国特有的方式,它 认为佛不仅是彼岸的本根,又是人的内心。禅宗设想佛不能在人心 之外,而是在人的内心世界;心中之佛才是真佛。禅宗认为要顿 悟成佛,不必过专门的宗教生活,不必念经,佛不在经里,不在 打坐中,只在人心,在人的日常生活实践中。这种内求的成佛路 径把外在超越性的方式转到中国式内在超越,通过内在的追求,发 现心中之佛,即成佛不是外力的拯救,而是内心的自我发现,自 我超越,改变心态,树立佛的心态,这就能成佛。因此,佛与 众生只是一念之差,“一念迷,便是众生;一念悟,便是佛陀”。 禅宗的内在成佛观念使中国的宗教哲学进入了巅峰时期,但是 却始终停留在了宗教哲学领域,突破宗教哲学也只差一步之遥。这 种内在的超越成佛如果将佛换成圣人,即人人都可超越内心成为圣 人,那么便从佛家变为儒家,因此,禅宗便把中国的佛学讲到了 尽头,就预示着魏晋隋唐时期中国宗教哲学的退场,新兴的人生哲 学一一儒家思想(宋明理学)再次在中国哲学思想领域操控了主流 话语。 佛学的中国化,具有了中国风格和中国特色,从一个侧面推动 着人们思维方式、思想意识、社会心理的大变化,使佛教这一外 来文化得以融会于中国古代文化之中,因而以新的智慧和对人的命 运的终极关怀给中国哲学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增添了新的内容, 中国古代文化必然呈现出新的特征,展示出新的价值。因此,我 们应该提倡在国民中广泛普及佛学知识,认识佛学的历史及其理论 的文化价值,懂得佛学的真谛。这样既能弘扬佛学中的精华,又 可避免进入迷信的误区,对我们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伟 大的中国梦发挥积极的作用。 [参考文献:1]宋志明。《薪尽火传:宋志明中国古代哲学讲稿》。北  京师范大学出)l ̄,-t:l:.2010年版. [2].- ̄Jq清.-《中国佛教伦理研究》。南京大学出版社. 199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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