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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读后感

来源:一二三四网
题目:错过

本人承诺:我承诺本作品属本人原创

错 过

——读《飘》有感

合上kindle,耳边是思嘉在失去瑞德后,绝望的自责。这是一个很长的爱情故事,戏剧的,现实的,悲伤的,讽刺的故事。思嘉与瑞德的戏剧性初逢,接二连三的再遇,匪夷所思的结合,最后令人痛心的分手,米切尔用波澜起伏的情节,引人入胜的字句,将两个人的人生曲折谱成了时而怒吼时而悲鸣的歌。 故事发生在19世纪60年代的美国,实行资本主义的北方与实行种植园黑人奴隶制度的南方矛盾日趋激烈。六十年代初,南北战争一触即发时,我们的heroine思嘉·奥哈拉·汉密尔顿,一个同时具有勇敢的,好斗的,永不屈服的爱尔兰血统与性感的,令所有男性倾慕美貌的女子,正值她的16岁,在她热爱的男神一样存在的艾希礼·威尔克斯与思嘉一直妒忌的媚兰的订婚宴上,第一次见识了瑞德的如黑豹般的存在。故事基本从这次订婚宴开始,而也同时,南北战争打响。战争的阴云愈来愈重,延续了百年的安稳生活被战争的恐怖,彻底打破。思嘉历经了母亲父亲的接连去世,原本富裕的家族一夜荒凉落魄,世事变迁。见证思嘉一路变化的,正是本书的hero,瑞德·巴特勒,一个错综复杂,独立于世的男人。四年的内战,北方联邦取代了南方的民主党制,来自北方的投机商涌入了南方大城亚特兰大,南北的历史,信仰,政治的对立,在思嘉的城市愈演愈烈,一片白色恐怖,在全城席卷而来。在这一背景下,年轻的思嘉挺起了瘦弱的肩膀,开始了不顾一切挑战生活的征程。一直追随着她的瑞德,也在这一时期经历了在南北两派的斡旋。 思嘉·奥哈拉,一个从小被至亲至爱的道德模范母亲教着做温婉有教养的上等人的女孩,却由于她骨子里流动着的来自父亲的不安分的奥哈拉家族血液,而对凡事都只有浅显的认识,不假思索(我想这导致了她对瑞德的爱的误解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也导致了她对自己对媚兰的爱的忽视),米切尔在塑造人物时,总是毫不遮掩的刻画人物的瑕疵,也总是不惜笔墨的赞美人物的美好品质。思嘉就是这样一个典型,可能一定程度上,米切尔用更多的字句,“控诉”思嘉的卑鄙,也用了同样多的字句,找到了思嘉品质缺陷的原因。思嘉的美貌让她习惯了做舞台的中心,由此而来的虚荣心让她成了世人眼中的“娼妇”,思嘉的不求甚解,对难事不假思索便抛之脑后的“法宝”,让她忽视错解了瑞德的爱,她对艾希礼的爱,她对媚兰的爱,甚至这是这一切悲剧的原因(大多数人不正是有这样的缺陷吗 对亲爱的人的想法不去了解 很多时候说爱一个人 其实不过是爱自己创造出来的虚无的假象 蒙蔽了真正

的爱),思嘉对战争时期苦难的恐惧,让她不顾一切的,追求着救她的稻草——财富,对艾希礼的爱——这当然是思嘉自以为的。因为不顾一切,于是她用尽手段,用谎言抢走了亲妹妹的丈夫,包庇约翰虐待犯人工人,她的自私自利,她的尖酸刻薄,都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盾与铠甲。作为奥哈拉的族人,思嘉勇敢,坚强,又精于生意,热爱土地,她的不屈让她对一切上帝折磨她的苦难都能挺过来,爱伦的病逝,她挺过来了,并且带着全家努力的生存,媚兰的死,她挺过来了,并且认识到了艾希礼的懦弱与她对瑞德的深爱,扛起了照顾全家的担子。正如媚兰所说,人们都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不能用同一的标准去衡量善与恶,每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米切尔的作品,又是那样富有魅力,令人深陷其中,时而为思嘉的冷酷而寒心而颤抖,时而为思嘉的勇敢而热泪盈眶,欢呼雀跃,对人物心理的精准描摹,使得读者忍不住在心里为着每一次的相遇,错肩而呐喊。在思嘉16岁到28岁之间,她爱过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她少女时期留下的可望不可即的艾希礼,一个温柔英俊的绅士。另一个是她十年都没有注意过的瑞德,我们的巴特勒船长,一个危险的神秘的怪客。她对艾希礼的盲目崇拜,掩盖了她内心慢慢生长的对巴特勒的依赖,更是残酷的,消磨了巴特勒对她的真情。十多年,留下了思嘉,与真爱错肩的悲剧。

思嘉是简单的,纯粹的,孩子般的。而瑞德,是复杂的,神秘的,难以捉摸的。小说中,巴特勒的出场,一即显露了hero的与众不同。米切尔用了大量篇幅,用了大段文字,诸如“狡黠”,“讥讽”,“冷峻”,“黑豹般”,“酗酒”的字眼覆盖了我们的巴特勒船长,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身上令人着迷的魅力,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远见,一种罕见的自控力,一种对社会教条社会所谓标准的轻视与挑战,一种天地任我行的自由,(流泪)一种难得的最真挚的感情。因为他的sophisticated 每一个读者都在思考自己眼中的瑞德·巴特勒。因为对思嘉的爱,因为思嘉对他的不爱,他将自己的真情用戏谑与讥讽伪装起来,其实就是怕那颗伤横累累的心受伤。神秘,警觉,投机,因为看透众人而自负,因为无拘无束独立于南北两派,巴特勒一度成为亚特兰大最不受欢迎的公民,当然,一向自由的他,对别人的责难,戏笑了之,甚至亲手将自己设计在被世人谴责的位置上,发指的去体验。他鼓励思嘉去做真实的自己,不受教条拘束的自己,教会她不理会愚昧的世人非难。或者说,瑞德让思嘉,更加“不守妇道”,“堕落”成“非上等人”,他有这样的力量,既因为他懂得思嘉,也因为他本人对实践百态的过人洞察力。这样一个复杂的巴特勒,在米切尔的笔下,闪耀着同烛火般神秘令人神往的光辉。

《GONE WITH THE WIND》由思嘉与瑞德交织而成。在米切尔的笔下,主人公 美与缺点并存。借用书中媚兰的话:

人们都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不能用同一的标准去衡量善与恶,每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

这世间的爱情都是阴差阳错,这场19世纪60年代的爱情,在一个多世纪后的今天,依然感人至深。希望大家遇到真爱时都勇敢表露出来,不要再上演思嘉和瑞德的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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